知道洛城的研究重要，芽芽更加配合洛城。
她还专门调整了符纸里的术法构成，好让洛城的实验更加顺利。
不过，直播的时候芽芽是没办法帮洛城忙的。
她带着战北宸一起坐在已经安装好的电脑前，跟直播间的观众打招呼。
“大家好呀，今天又到了抽奖算卦的日子啦。”
因为是给徒弟看自己的工作内容，芽芽小脸儿紧紧地板着，笑的时候也只是嘴角往上翘出一丁点的弧度，完全没有之前那么自然。
观众看了芽芽这么多期直播，习惯看芽芽露出小米牙的那种笑容可爱笑容，陡然看见芽芽这么正经，还觉得不习惯。
[啊，怎么感觉今天的小观主特别正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没看见有关三清观的新闻啊，那是怎么回事？]
[诶，我看到小观主身后有个穿着同款道士服的小男孩诶，这小男孩是什么人？]
看到大家发现了战北宸，芽芽一本正经道：“这孩子是本观主的二弟子，他今天要陪着芽芽一起直播学习。”
其实战北宸还没到看面相算命这一步，不过芽芽认为观看也是一种学习。
所以，在战北宸的注视下，芽芽开始了今天的第一轮抽奖。
“这是抽奖哦，要随机在看直播的观众里抽一个有缘人，然后他说他想什么，师父就给他算。”
说了抽奖这件事以后，芽芽又说抽奖是祖师爷爷的意思。
战北宸怯生生点头，表示知道了抽奖的意思。他黑亮的眼睛好奇地看着屏幕，发现屏幕上出现了抽奖成功的闪光特效，小声问芽芽那是不是抽奖成功了。
在战北宸看来，抽奖是很开心的东西，所以屏幕上出现这种光效，肯定是抽奖完成。
“对的哦，小徒弟好聪明！”芽芽竖起大拇指夸奖战北宸，点开抽奖结果。
今天抽到的第一個有缘人账号名是“菠萝”，芽芽问菠萝是要直接视频还是发照片。
然后又用软软糯糯的小嗓音，仔细给战北宸解释为什么要这样。
两个精致可爱穿着道袍的小奶团脑袋靠着脑袋，凑在一块儿，怎么看怎么可爱。
观众开始发弹幕：[哈哈哈，看到这一幕突然想生二胎了，但是生了也来不及，老大长大了。]
[只有我一直想问芽芽大徒弟在哪里吗？]
在观众不停发弹幕的时候，有缘人菠萝给芽芽发了视频连线请求。
芽芽点击接听，视频上出现的是个穿着jk衣服的女孩。女孩一脸愁容，看到视频接通后直接给芽芽打了算卦的费用。
然后她主动说：“芽芽小观主，我闺蜜最近很不对劲儿，我想知道她怎么了。”
大概是急于诉说，芽芽还没说话，菠萝就絮絮叨叨地说起了她和闺蜜之间的情况。
原来菠萝和闺蜜从小一起长大，兴趣爱好都很一致。小时候两人做完作业，会一起出门到外面电玩城玩游戏，长大了靠着学习好，让家里买了可以打游戏的电脑。
游戏玩得多了，两人就想靠着游戏赚钱。于是，趁着自媒体的风吹起来，两个女孩也加入自媒体这个行业，当游戏主播。
菠萝以前就很喜欢写东西，且自认为长相一般，就担任了幕后的剧本创作者。
闺蜜按照她的剧本来拍摄好玩的游戏视频，搭配着闺蜜的露脸直播，账号很快就起量爆火，赚了不少钱。
两人说好了收入要五五分账，半年后靠着赚到的钱还出远门旅游了。
也就是那次旅游回来，菠萝发现闺蜜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本来自媒体这个行业就很卷，各种新奇好玩的梗层出不穷。再加上有些人喜欢模仿他人视频精髓，然后再自己创作，同质化的情况一出现，两人账号的热度就越来越低。
热度低，赚的钱自然也就没有以前多。
闺蜜开始用恶毒的语言说是菠萝想的剧本不好，说菠萝和时尚潮流脱节。
那种从未见面的表情和神态，让菠萝觉得开始觉得不对劲儿。
她一开始告诉父母，说闺蜜肯定出了什么事情，不然不会这么对她。
父母却说，现在的人，心太浮躁，很容易变。让她不要再和闺蜜掺和在一块儿，闺蜜既然不顾她们十几年的情谊，就得远离。
但菠萝不认可父母的话。
她相信自己的直觉，甚至有了大胆而可怕的猜测，旅游后回来的那个人已经不是她的闺蜜了。
为此，菠萝还特地看了闺蜜身上的胎记。
结果胎记的位置是对的。
“我怀疑我闺蜜被别人上身了。”说到这里，菠萝的语气里已经带上了哭腔，“我跟她说好了以后年纪大了，还要互相打电话看对方死了没有，她怎么可能因为钱而变心？”
观众听到这里，开始劝菠萝。
[我觉得还是不要把什么事情都往灵异神怪上面想吧，你的闺蜜明明就是不想再和你分钱，想单飞。]
[对啊对啊，这种事情我见得很多，我之前有个玩得特别好的兄弟找我借钱，我借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其实感觉女孩子之间的闺蜜情很像泡沫，一碰就破，不过还是要听听芽芽怎么说。]
芽芽怎么说？
芽芽这会儿正在给小徒弟共享视觉。
战北宸现在还在吸引灵气的阶段，自己没办法看到一些“特殊”的东西。
不过，在芽芽的视觉共享下，小家伙惊讶地指着视频上女孩的眉心：“她的这里印堂，连着脑袋上面，有黑气！”
芽芽点头：“没错没错，你记住印堂的位置啦，孺子可教也！”
小奶团子竖起大拇指，一本正经地夸赞自己的小徒弟。
[噗，虽然现在笑不太合适……但我还是忍不住，小观主当师父怎么这么萌啊？]
[芽芽自己还是个孩子呢，都开始教其他小孩了，这小孩比芽芽看起来年纪还要大呢。]
战北宸被芽芽一夸，脸蛋微微发红，非常不好意思。
他想到芽芽说学习要不耻下问，就小声问了句：“师父说印堂发黑是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可是她的黑气头顶也有，这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