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南酱小时候犯错了,伯母是如何惩罚你的呢?”
“唔……我没犯过错……”
无疑是彻头彻尾的谎言。
可这难不倒凃叙,就算对方不说,他也有办法继续进行下去。
“那南酱可真是名乖孩子呢。既然如此,那我只好按自己的想法来了——虽然我不知道霓虹有没有差异,但在我们那边,孩子不听话可是要被打屁屁的哟!”
闻言女孩一惊,下意识捂住臀部,但很明显没有那么认真的严防死守。
嗯,难道是为了反抗间的挣扎增添点趣味性吗?
凃叙也懒得理会那么多,继而顶着张邪魅的俊美面庞命令道。
“南酱,为了自己的体面,请自觉转过身哟。还是说……你喜欢我更加粗暴点的手段?”
话都说到这份上,名井南的选择自然是……
不听啦!
无奈的凃叙在心里叹了口气,只好强行“帮助”女友转了过去。
昨天在浴室的时候就已经夸过了,自家女友在这方面天赋格外卓绝。
昨夜他们是穿着旅馆所备的浴衣入睡的。
如今刚起床也没来得及更换。
而此时原本显得宽松浴衣下摆由于地心引力的关系,正紧紧地贴在丘陵之上。
将上面那优异绮丽的曲线越发地衬托出来。
不得不说,桃子形状般的浑圆挺翘在女友这个身高,这个人种下给人视觉冲击力是非常大的。
唔,不能多看了。
凃叙暗暗告诫自己,这大清早的,还是来点清淡的比较好。
眼见男友所谓的惩罚迟迟没有到来,一直背对着看不清情况的企鹅心里不禁有点忐忑,也有点迫不及待。
她试着偏过头想一探究竟,可很显然以人类的脖子做不到那么极限的事情。
除非不做人了。
但这点只有穿越到别的世界才有可能了。
说回正题,企鹅似乎也发现了身为人类的局限性,却没有气馁,转而想到了别的主意。
虽说她现在的腰部是被对方控制着,但是双脚还是能自由活动的。
得益于多年舞蹈的练习,名井南的柔韧性十分之好。
顿时就膝盖屈起,控制着小腿着在半空中脚尖轻掂,无序地搜索着目标。
由于两人离得很近,青年基本上就一只脚一边,正跪着在其身后。
因此女孩纤细的小脚丫一下就印在了凃叙宽阔的背肌之上。
这让青年的笑容更加浓郁了。
别误会,不是因为有什么特殊癖好,单纯是他找到了发难的理由。
“南酱啊……你竟然还敢反抗,要罪加一等哦!”
也不知是破罐破摔了,还是罪加一等几個字刺激到了女孩。
就见其不发一言,只是两只粉嫩白净的小脚丫有节奏地拍打着男友宽阔坚韧的背部。
可是从对方那侧脸嘴角上翘的情况来看,心情无疑是很不错的。
看样子愣是一点也不在乎罪加一等的说法——或许对于她来说,这反而是一种奖励吧。
这番挑衅的举动落到凃叙眼里,无异于就是一种无声的催促。
毫无疑问就是在故意惹他生气,让等了半天的惩罚能成功落下。
若是按照凃叙本来的想法,他肯定不会轻易就让对方如愿。
但是考虑到现在他正扮演着邪魅狷狂的霸道总裁,面对赤果果的挑衅肯定不能无动于衷。
保不齐还要来句“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不过不管怎样,还是要先把女友那不安分的小脚给控制好。
脑中闪过这个念头,凃叙先是往侧边一闪,恰到好处地躲过了来自企鹅的二连踢。
然后结实的手臂一展一收,便将这对宛若艺术品般精雕细琢的玉如意给牢牢控在了肋下。
“唔……”
女孩下意识尝试着挣扎,结果却感觉被台钳箍住似的,纹丝不动。
连带着十颗光滑透亮的玉趾也像蔫了的鲜花似的,各个都变得垂头丧气的。
不过凃叙知道这都是让他麻痹大意的假象,其实他这位女友内心里指不定有多高兴呢。
“南酱啊南酱,准备好承受我的怒火了吗!”
“我、我才不怕的!”
兀自逞强着的女友结结巴巴地说着不服气的话语。
还在挑衅,难道是嫌他还不够强硬吗?
是了,光说不做确实不能带来多少敬畏感。
思来想去,还是来一波言出必践。
如此想着,只见青年大手一扬。
然后下一刻,伴随一声偏闷的巴掌声顿时响起,那对浑圆饱满的臀部竟然只是如一座维E的大山那般,轻微地,缓缓地晃动了一下。
十分之沉稳。
不过手上传来触感却让凃叙面容浮现出了一抹惊艳。
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很扎实,丝毫不减松松垮垮的松弛模样。
常年的舞蹈训练让女友的臀部紧致之余又不失弹性。
然而臀部这块区域本就是脂肪容易堆积的区域,哪怕常年锻炼也很难减掉。
当然这也跟每个人的天赋有关,有些人胯部骨架过宽,天生就会长不少肉,也会吸引脂肪堆积,最后显得比其他人大上不少。
显得他这位女友就是这种类型的,只不过常年的身材管理让这部分维持在足够美观的水平。
同时基本盘的保证,又让实用性也不会出现降低。
或许是事情太过突然,女孩都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
等听到声音后才后知后觉感知到自己遭受了袭击。
别听声音很闷很大,但实际上名井南并没有感到多少疼痛。
还是厚实的脂肪层立了大功。
刨去微不足道的痛感,企鹅此刻内心的情感十分之复杂。
上次这种被打屁屁的经历,还要追溯到小时候贪玩被妈妈教育的时候了。
其实这几年的半岛生活下来,成员之间也没少打闹,打屁屁也算不得什么稀奇事。
毕竟还有人被千年杀了呢。
你说是吧,多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