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东部战线的时间定在三天后,舒云准备好便带着暗部忍者出发了。
至于宇智波和日向的忍者?他们早就列兵在东部战线了,前面陈列于东线的忍者大部分就是这两家的忍者。
东线的情形和其他战场又不一样,因为水之国和火之国隔海相望并无国土相连接,因此两国的战争多为海战。
水之国的雾忍攻打火之国时是乘船而来的,大大小小的船只连成一片向着火之国开拔而去。
虽然忍者们都能把查克拉覆于脚底,从而能够踏水而行,理论上忍者是可以踏水而行直入火之国国境的。
但是一来这样行进十分耗费查克拉,行进过程也费时费力,并不是所有忍者都有跨海而去的能力。
二来这样过去只能忍者自己前行,一些粮食后勤并不能运过去,所以忍者的海战还是离不开船只的帮助。
雾隐村的忍者乘船运着物资一路前行,停在了火之国和水之国之间的一片星点状的群岛上。
他将在这里建立一个前线站点,以这里为踏板朝着火之国进攻而去。
而木叶的忍者还是想采用御敌于国门之外的策略,他们也乘船来到了涡之国的遗迹在这里布置的前线据点,他们想在这里立下防御抵抗水之国的进攻。
涡之国说是一个国其实就是火之国附近的一个岛屿,岛屿上也早已经没有了涡之国的国民。
早在第二次忍战之前涡之国就已经被人覆灭,还留下的只是一些建筑的残垣断壁,用来证明着涡之国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等舒云乘船来到涡之国的时候,木叶的忍者已经把这里清理干净,并重新在这里部下了层层防御。
舒云下了船立即就向着木叶的指挥大帐而去,还没靠近指挥大帐便看到了两位奇怪的身影。
这两位看起来似乎像是一对父子,他们都穿着一样的绿色紧身衣,剃着一样的瓜皮头,一大一小一前一后的行进。
他们围着木叶的营地一边跑步一边互相高声鼓气。
“先围着营地跑五百圈,要是没办到就倒立行走三百圈,要是还没办到就蛙跳一百圈,凯加油,青春的生命就是要勇于挑战自己。”
前面那个三十来岁的绿色人影回过头来,对着跟着身后气喘吁吁的人鼓励着。
他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大拇指露出一个爽朗的微笑,一嘴健康的大白牙在太阳底下白的有些亮眼。
“嗨,父亲,我又感觉到了青春的气息,这就是青春啊。”
那个穿着一样绿色服饰矮小身影听闻一边流泪,一边学着他父亲一样比出大拇指露出一个骇人的笑颜。
舒云看着他们,随后皱了皱眉头闭眼揉了揉眼睛,他感觉到自己似乎受到了什么强烈的冲击,需要让他的眼睛缓一缓。
原来木叶还有这样特立独行的忍者吗?舒云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他们,可能这就是青春的冲击吧。
待到他们远去舒云才缓了过来,他正了正神色转头对着身边的暗部问道:“刚刚过去的那两人是个什么来头,看起来,嗯,看起来有些稀奇。”
何止是稀奇啊,简直就是奇特,不过这倒不是舒云在贬低他们,相反作为国术宗师在缓过这强烈的视觉冲击后对他们反而升起了一些好感,因为他们很纯粹。
这两人是两个纯粹的人,虽然他们表现的行为确实是有一些特立独行,看起来好像是缺了一根筋,但是舒云却在他们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对体术的纯粹之心。
他们把体术的练习当成他们生命中必不可少的一份子,并投入了百分之一百的诚心,日练夜练,永不停歇。
他们在不断的挑战自己,只是为了这百尺竿头的一点点的提升。
这是纯粹的武者,舒云在他们身上看到了一颗不断奢求进步的心。
特别是那个带头的忍者,舒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茂盛的生命力,这是身体被锻炼到一定境界后才能表现出来的生命力。
身边的暗部就是山雀,本来是他上级的山雀一段时间没见就变成了自己的下属,命运就是如此玄奇。
山雀听到舒云的问题抬头看了看远去的身影转头向着舒云回道:“他们啊,他们在我们木叶可是很有名的,木叶的珍兽,大的叫迈特戴,小的是他的儿子叫做迈特凯,都是我们木叶的下忍。”
嗯?下忍?舒云看着远处的迈特戴,感受着他身上浓厚的生命之气,这怎么样也能是一个特别上忍甚至是上忍吧?怎么会是下忍?
似乎是看到了舒云的疑惑,山雀对着舒云解释到,“虽然他们体术表现的很是不错,但是他们似乎是身体上的原因,一直都使用不出来哪怕是一点点的忍术和幻术,就连最基本的三身术都用不出来。”
“不能使用忍术的忍者又怎么能称之为忍者,他们能成为下忍,还是因为有着三代火影的特殊关照。”
听到山雀的解释舒云才了然的点了点头,因为不能使用忍术和幻术所以才把百分之百的专注放在于体术之上吗?
听着远处传来嘿嘿哈哈的叫号声,舒云觉得他们成就应该远不止如此,他们大概不会永远都被禁锢在一个小小的下忍之上。
等舒云进入了营地,他让山雀安排其余暗部的工作,而他则是向着指挥大帐而去,现在的他也是能参与指挥的人了。
舒云掀开帷幕进了指挥大帐,举目望去在场的不是红眼睛就是白眼睛,剩余的几位还都是其他木叶家族的忍者。
这些人分坐在两显得有些边泾渭分明,见到舒云赶来,也纷纷把目光投了过去。
这是舒云已经能够预料到的事情,东部战线是日向和宇智波联合其他家族一起出军,因此这里的高层多为家族忍者,平民忍者很少能进入这个大帐里,舒云也算是这少数之一。
舒云一路走被他们一路行注目礼,被这样一双双各具特色的眼睛瞪着,换做一般人还真有一种别样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