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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谢瑜修发现画

谢瑜修瞟了一眼,虞槿栀似乎并未察觉。只是乖乖的放下了筷子开始漱口。

“要先回营帐沐浴歇息吗?”谢瑜修没有提醒。

虞槿栀点头,谢瑜修看向宫人:“备上热水,送她回营帐。”

“是”旁边的宫人一路护着她离开,直到人消失在了帐篷里,虞槿栀好像都没有发现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掉落了一样。

谢瑜修看向地上的东西,只此一个眼神,王毅就上赶着将东西拾起后呈给了谢瑜修。

谢瑜修抬手接过,王毅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希望这里面的东西不要是不该出现的,要不然……

纸张在他的手里慢慢展开,映入眼帘的便是线条流畅的人物图。虽说没有过多点缀,但谢瑜修还是一眼认出了自己的画像。

这是……王毅在后面也瞪大了眼睛,这不是陛下的画像吗?谢瑜修也是愣了一瞬,他的指尖轻轻划过纸张上面的笔触,这应该是刚画好不久的吧?

谢瑜修又突然想起了今日在马车上,看见的那些笔墨砚台。所以这是她今日画的吗?一丝以前从未出现过的感觉慢慢爬上心头。

“郡主画艺精湛,不过若是没有细致入微的观察,只怕是也画不了这么精细,就连神态都这么像。”王毅也是直接在后面拍上了马屁。

谢瑜修眉梢轻扬,看着应该是高兴了,不过并没有太显露。他不动声色地将画收了起来,甚至就这么收进了袖袍里。

王毅:“……”又满足了?

虞槿栀刚一回营帐,晴雨就过来伺候她沐浴。不过……

“郡主您的画呢?”晴雨问了一句,今天郡主将东西放在身上的时候她还看见过,现在怎么就不见了?

虞槿栀不以为意:“或许是掉在了某个地方吧”

“可要奴婢帮你找回来?”晴雨问了一句,毕竟郡主今日可花了不少时间才画出来的。

“不用了。”虞槿栀回了一句,该发挥的作用发挥到了就够了。

营帐内被温暖的烛光轻柔地照亮,虞槿栀身着轻盈的纱衣,面前的浴桶中盛满了清澈温热的水,水面上还漂浮着几片芳香的花瓣,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她轻轻解开纱衣的系带,衣物滑落,露出她如雪般肌肤和曼妙的身姿。她缓缓踏入浴盆中,温水立刻包裹住她的身体,带来一阵舒适的暖意。

虞槿栀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与放松。

瀑布般的青丝垂落在肩上,随着她轻轻的动作在水中摇曳生姿。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水面,带起一圈圈细腻的涟漪,宛如一幅动人的画卷。

营帐里面都是炭盆,所以不会觉得冷。谢瑜修进来的时候,虞槿栀完全没有发现,只是一直泡在热水里放松。

身边伺候的宫人准备行礼却被谢瑜修制止,他走到了虞槿栀身后。晴雨朝谢瑜修福身,而后带着宫人退下。

离开时,不知道是谁在门口的位置处挂了一串风铃,晴雨离开时擦身而过,风铃轻响,倒是别有一番感觉。

“晴雨,帮我加些热水吧,有些累了,想多泡会儿。”虞槿栀唇瓣轻启,今天坐了一整天的马车,她已经是腰酸背痛了。

谢瑜修一眼就看见了旁边放着的热水,现在这里没有其他人,所以就只能他来加水了。

虞槿栀将自己全部浸泡在热水里,闭上眼睛,就留了一个脑袋靠在在浴桶上。

“按按吧。”虞槿栀的声音都透着倦怠。

谢瑜修:“……”要求挺多,不过他也没说什么,走到虞槿栀身后就开始帮她按起了脖颈。

虞槿栀的身体渐渐放松,两人就这样偷来了一段难得的和谐时光。

突然间,虞槿栀闭上的眼睛瞬间睁开:“晴雨,我的画是不是不见了?”

画?谢瑜修想起了刚刚自己捡起来的那张画。

“你去看看还在不在,我……”虞槿栀一边说一边转过了身子。当她看见谢瑜修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

“陛,陛下……”虞槿栀口齿不清,然后有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样子,所以环抱住身子又缩回了浴缸里。

谢瑜修看见了她红透的脸:“刚刚不是使唤的挺自然的吗?现在知道害羞了?该看的不该看的我哪里没看见?”

虞槿栀:“……”这话说出来就好像是在耍流氓一样。

“刚刚你说找什么?”谢瑜修回转的话题,就好像是不经意的问起。

虞槿栀却闭上了嘴,好像是不愿意说了一样。谢瑜修伸出手拨动着水面:“什么画?你画的?”

“陛下是不是捡到了……”虞槿栀就好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眼睛亮晶晶的,但又怯生生的。

谢瑜修眉梢微扬:“我是捡到了个东西,但你怎么证明是你的?除非你告诉我,你在里面都画了什么?”

虞槿栀:“……”狗玩意,故意的。

“我就随便画了画。”虞槿栀的脸越来越红,其实是因为水比较热,这蒸汽上来自然就熏红了。

但落在谢瑜修眼里……总觉得就是虞槿栀害羞,所以才会这么腼腆。

“真的只是随便画了画?那你随便画的是什么?”谢瑜修这个架势就好像是不问出来不罢休一样。

虞槿栀顾作扭捏,直接往浴桶里面坐,直到半张脸都进了水里。谢瑜修在旁边坐下:“一会儿水该凉了,你今天是不打算出来了吗?”

“那你把画还给我,好不好?”虞槿栀把嘴巴露出来。

谢瑜修却觉得她现在这个样子挺有意思的,所以就想逗逗她:“我今天捡了一张画,但画里面画的是我,你说画的是我,那这张画就属于我有什么问题吗?”

强词夺理,虞槿栀在心里面悄悄吐槽,但却不敢直接说出来,除非自己是想死了。

“那是我画的,我今天在马车里面画的,画了很久。还给我,好吗?”虞槿栀小声请求,就好像是件什么很宝贵的东西一样不肯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