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离开半扇门村,就去了鬼市。
哈达坐在草地上,看着那些小鹅。
唐曼一到,那些小鹅就疯了一样的,冲她跑过来。
唐曼坐下,哈达问:“什么事儿?”
“半扇村门的事情。”唐曼说。
“不管。”哈达说。
“半扇门村的执行人,到底是什么人?现在半扇门村还有村律的存在吗?”唐曼问。
哈达站起来,转身走,唐曼跟着,回了办公室。
“你怎么突然对半扇门村有兴趣了?”哈达问。
“老三是我的师哥,他十几年没有出过村子了,那不是和监狱一样吗?他就是想出村子。”唐曼说。
“你别管半扇门村的事情。”哈达说。
“我要学妆,老三教我妆,他有事情了,我总不能不帮着吧?”唐曼说。
“唉,让恩革带你去解决,以后这样的事情,别管,没有本事就别折腾。”哈达这样说,显然是十分的生气,但是表现的并不是这样。
唐曼没说话,离开鬼市,回宅子,天黑了。
董礼和陆加加在工作间。
唐曼屋子里抽烟。
恩革就来了。
“这么快就来了?”唐曼问。
“副团长安排的事情,我必须马上办。”恩革坐下了。
唐曼说半扇门村的事情,恩革说:“哈达跟我说了,可以办。”
“那半扇门村的执行人是什么人?”唐曼问。
“我没吃饭。”恩革说。
两个人到古街吃饭。
恩革喝酒,似乎不开心。
“如果这件事办起来有难度,就算了。”唐曼说。
“不是这件事的问题,鬼市现在是问题不断,哈达现在也是感觉力不从心。”恩革说。
“鬼市怎么了?”唐曼问。
“算了,不说了。”
吃过饭,唐曼开车去半扇门村。
门村紧闭。
“看来来的不是时候,半扇村门闭村门,必定是有大事情发生。”恩革说。
“那就改天再来。”唐曼说。
“既然来了,看看热闹。”恩革说。
恩革带着唐曼走的一个偏门。
唐曼不知道还有这样的门存在。
进去,不是主街,而是小街。
石板的缝隙中都长出来了草了。
唐曼跟着。
没有主街,在小街上走着。
“去哪儿?”唐曼问。
“当然找执行人了。”恩革说。
就这样走了有十几分钟,才进了一个院子。
进去把唐曼吓得一哆嗦。
院子里是一座非常大的坟,蒿草长得及人之高。
就一座石头砌的坟。
唐曼锁住了眉头。
恩革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唐曼问:“这是什么地方?”
“执行人住的地方。”恩革说。
“住坟里?”唐曼问。
“死人住坟里,实际上,半扇门村已经是一个诡异的村子了,就站在你面前的老三,也不一定就是活着的人。”恩革说。
“你别胡扯了。”唐曼说。
恩革站起来,绕到坟后面,有一个门。
“进去不?”恩革说。
唐曼摇头。
“那你等着。”
恩革把门打开,一猫腰就钻进去了。
唐曼站在外面看着。
里面没有声音。
十分钟,恩革出来了。
“还弄不了他。”恩革说。
唐曼锁住了眉头,看着恩革不说话。
“去找老三。”恩革说。
往老三那儿走,就看到满地的纸钱,红色的纸钱,看着瘆人。
看来半扇门村是真的发生了大事了,闭门锁村。
到老三宅子,老三坐在宅子外面的台阶上,一身白。
“出什么事儿了?”唐曼问。
“你们来干什么?”老三抽旱烟。
恩革坐下了:“哟,老瘸子,这给谁穿的白衣服?”
“恩革,你来干什么?”老三问。
“为了你的事儿来的,带你离开半扇门村。”老三说。
“就凭你的本事?”老三一脸的不屑。
“是呀,就凭我这本事,你们今天又死了一个人,还不到十个人活着了吧?如果全部死光了,半扇门村就彻底的成了诡异的村子,你们想复村的计划就失败了。”恩革说。
“对。”老三说。
“嗯,你们的执行者,现在也是死人,以魂聚鬼气形成一个执行案,离开村子,失阳断阴而死,所以你离不开这个村子。”恩革说。
“对。”老三抬头看了恩革一眼。
“你们活着的人,没有人能突破这层东西。”恩革说。
“对,你想怎么着?今天你们不适合在这儿呆着。”老三说。
地上的红色纸钱,看得唐曼发毛,风一吹,在飘着。
“那个坟宅,毁掉,就可以了。”恩革说。
“不行,住着第九代老祖。”老三说。
“愚蠢。”恩革站起来,看着老三。
“你们走吧,我不想离开村子。”老三低头抽烟。
恩革看了一眼唐曼走。
唐曼跟着走,主街,红色的纸钱遍地……
出村子,恩革说:“老三根本就不会出村子的,除了执行者之外,还有就是更多的事情,比如,执行者是第九代的老祖,他不能破坏,所以没办法。”
上车,唐曼问:“执行者是以阴气的形成,完成执行的?”
“是呀,阴事和阳事也是一样的,只是我们不了解罢了,如果半扇门村的人死光了,原民死光了,就彻底的成了诡异的村子了,那样想进村,就是难上加难了。”恩革说。
回宅子,唐曼休息。
第二天上班,进办公室,泡上茶,喝茶。
十点多,检查工作,进基地,董礼在分妆。
出来后,再回办公室,唐曼倒茶,茶壶里的水竟然没有了,离开的时候,唐曼往壶里续了水了,怎么没有?
唐曼想想,似乎是自己记住了。
唐曼再倒上水,那茶竟然没有味儿了,两泡就没味儿了?是自己记错了?
唐曼坐到椅子上,电脑竟然是开着的,屏幕上是地下停尸厅的画面。
唐曼肯定是没记住,电脑没开。
唐曼看着地下停尸厅的画面,冒汗。
给费莹打电话。
唐曼跟费莹说这事。
“中午见面再细说,我在十年等你们。”费莹挂了电话。
中午,唐曼带着董礼去的十年。
坐下,喝酒,唐曼把事情说了。
董礼看了唐曼半天说:“二月份的时候,我丢了一个戒指,是明明就放在办公桌子上,后来怎么想都不对,就以为自己记错了,如果是这样……”
“董礼,你的事我不敢确定,但是唐姐的事儿……”费莹看着唐曼。
唐曼就意识到了,这不是一件小事。
以前也听说过,在场子有人丢过东西,没找到,也就没有细想,现在,接二连三的事情发生在唐曼身上,这就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