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岳文轩就到老首.长家里拜访过,几年时间过去了,老*长的级别提高了,但是住处一直都没有变。
岳文轩知道老*长工作忙,估计不会在家,但只要家里有人就行,他就算没白跑一趟。
原本他已经做好了家里只有工作人员的准备,没想到老*长的夫人陶姨竟然在家。
尽管已经多年没见,但岳文轩曾经做过老*长的两年警.卫,和陶姨太熟悉了,岳文轩一下车,陶姨就把他认了出来。
“这不是文轩吗?”陶姨上下打量着他,一脸的惊喜,“这才几年没见,变化还真大,成熟了,也更稳重了,这要是在外面见到,我都不一定敢认。”
“我这变化是有点大,可您却一点都没变。
原本我还担心吕伯伯太讲原则,这段时间供应不足,可别把您给饿着了,现在看您这气色,看来我这是瞎操心了。”
岳文轩和老*长夫妻一起生活过两年时间,相处的很好,所以说话很随意。
“还真被你说着了,你吕伯伯虽然没饿着我,但每天也吃不太饱。
也就是现在时间还短,我还能坚持,要是时间长了,我这几年刚刚养起来的好气色,估计又得变成面黄肌瘦的黄脸婆。”
“我就知道,每回供应紧张了,没我上天打鸟,下河逮鱼,吕伯伯肯定照顾不好全家人的肚子。”
说着话,岳文轩从车里拎出一个袋子来,“猜猜我给您带什么来了?”
不等陶姨答话,他就显摆道:“从河里钓上来的两条大鲤鱼,还有树上打的麻雀。都是实打实的野味,香着呢。”
陶姨赶紧把岳文轩手中的袋子接过来翻看。
一看,两条大鲤鱼加起来有个十来斤重,一袋子麻雀估摸着也有個三四斤,真是太难得了。
岳文轩的空间中还有大雁和水鸭子,随便哪一种都比麻雀强,但毕竟四年时间没见了,第一次拜访,还是谨慎点好。
大雁和水鸭子是怎么来的,还得解释,他拿一袋子麻雀来,根本不用多说什么。
“东西是你拿来的,那我就收下了,你吕伯伯应该不会说什么。
要是其他人拿来的东西,我可不敢收,你吕伯伯有多不尽人情,你是知道的。”陶姨难得吐槽两句。
“那是当然了。以前我给吕伯伯当警.卫员的时候,天上的鸟,水里的鱼,他可没少吃。
我带来的东西,他要是不收,那我就让他把那些年吃我的东西都还给我。”岳文轩开着玩笑。
陶姨哈哈笑道:“那你可就为难他了。他手里不缺钱,但要想从他手里讨要点吃的,那指定是没有的。”
两人进了屋,陶姨亲自给岳文轩泡了一杯茶,关心的问道:
“听你吕伯伯说,前阵子你的伤势又复发了,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
身体是一辈子的大事,你可别逞强,要是觉得不太好,咱就去医院住上一段时间。
京都城的医疗条件可比你们部队强多了,我建议你再去查一查,到时候我打个招呼,这回指定能查个清楚明白。”
毕竟是陶姨的一番好意,岳文轩很认真的说道:
“基本上已经好了,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再复发。
什么时候要是复发了,我就听您的,再去查一查,到时候您可得给我介绍个好医生。”
“这就对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必须得重视。”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还没进屋,就在外面喊道:
“妈,是不是我文轩哥来了?陈婶说的不清不楚的,可把我急坏了。”
岳文轩听到声音,赶紧向外面迎去,一边走,一边说道:
“克己,听说你都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怎么还是毛毛躁躁的?”
吕克己看到岳文轩,上来就是一个熊抱。
松开之后,吕克己欣喜的说道:“文轩哥,自从听莪爸说你要转业回来,我就一直日盼夜盼的,可算是见着你了。
没想到你竟然还记着我的生日,专门选了这一天过来。
我今早起来还想呢,也不知道你回没回来,要是回来了,说不定今天会上门。
没想到还真让我猜着了。”
岳文轩哪里还记得吕克己的生日,他早就把这件事忘到脑袋瓜后面了,今天过来,纯属巧合。
他也没想到,都四年时间没见了,吕克己竟然还和以前一样对他这么亲近。
老*长一家人对他这么亲近,并不仅仅因为他给老*长做过两年的警.卫员。只有这个原因,就算有些感情,但不可能这么亲近。
真正的原因是他救过吕克己的命。
在他给老*长当警.卫员的第二年,吕克己被*特给绑架了。
岳文轩率先发现,并且冒着生命危险,把吕克己给及时营救了出来。
自此之后,吕克己就对他特别亲近,陶姨更是把他当成了亲子侄一般,对他关爱有加。
老*长为人严厉,当然不会在语言上表示亲近,对他的关心只会落实到行动中。
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岳文轩原本还觉得,这段过往会被老首长一家渐渐淡忘。
再次见面,没想到这种亲近感丝毫没变。
岳文轩在吕克己的胸口捶了一拳,“不愧是大学生,还真是越来越机灵了,就连我哪天过来都能猜到。”
吕克己都这么说了,他肯定不会自找没趣去否认,也幸好他有系统,随便选一件礼物,也就把这件事糊弄过去了。
正好前几次在系统商城下单的时候,他选了几只钢笔,随便拿出一只来当做礼物,就不算失礼。
“猜猜我给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我最想要一把枪,但我觉得你肯定给不了。”吕克己挠了挠后脑勺,“你不会给我准备了一只钢笔吧?”
“又被你猜着了,你可真是个机灵鬼。”
岳文轩从兜里掏出一只钢笔来,递到吕克己的手中。
“虽然不是我最想要的礼物,但钢笔也不错。正好我那只钢笔都不出水了,也该换一换了。”
吕克己乐呵呵的把这只钢笔插在了自己的上衣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