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办公室。
卡卡西将一份审讯报告递交给了三代火影:“火影大人,这是拷问部刚刚整理出来的情报。”
三代接过了报告:“确认那些人的身份了吗?”
“嗯,已经确认了!”点了点头,卡卡西说道:“首领是雾隐叛忍,红眼一族的上忍夜枭,其余的三名成员,成分比较复杂,有雾隐的叛忍,也有汤忍村的叛忍,不过实力都不弱,差不多接近特别上忍的层次。”
三代微微皱眉,认真翻看起了报告。
卡卡西继续汇报道:“这伙人,在汤之国那一带很有名气,雾隐对他们展开了数次围剿,最后都无功而返。”
“绑架宇智波真司?”三代抬头瞥了眼卡卡西,说道:“这就是他们潜入村子的目的?”
卡卡西轻轻颔首:“我已经再三确认过了,他们的首要目标的确是宇智波真司。”
三代问道:“那怎么解释他们袭击并绑架了佐助?”
卡卡西答道:“巧合...这是他们的解释。”
三代没有纠缠这个点,继续翻看报告。
片刻后,他放下了报告:“也就是说晓组织中的蝎和迪达拉,雇佣了夜枭,让他潜入村子绑走宇智波真司,然后晓组织中的‘A’在死亡森林中袭击了他,并夺走了他和他一名部下的两双红眼?”
“是,我们检查了夜枭的尸体,他不仅红眼被摘除了,腿部也有被严重烧伤的痕迹,一切都与供词相符!”
卡卡西点头。
三代沉声道:“‘A’呢,发现了他的踪迹吗?”
相比起夜枭这一伙叛忍,他显然更在意的是仍潜伏在村子内部的‘A’。
卡卡西无奈摇头,接着说道:“我有一个怀疑,‘A’或许一直暗中监视着佐助。”
三代眯起了眼睛:“说说你的依据。”
卡卡西将上次佐助从‘A’手中救回鸣人,以及这一次佐助遇袭,‘A’立刻出手的事情联系在了一起,分析道:“所以我怀疑‘A’很可能一直在监视着佐助,或者...说是保护着佐助!”
三代意识到了什么:“你在怀疑...”
卡卡西点头:“我怀疑‘A’可能就是宇智波鼬伪装的!鼬,一直都藏在村子里!”
晓组织突然冒出这么多万花筒宇智波,本来就非常令人怀疑,所以顺着卡卡西的思路一琢磨,三代觉得确有几分道理。
如果‘A’是鼬的另一個身份,那就能解释实力如此强大的‘A’,为什么之前一直寂寂无名。
同样也能解释,‘A’为什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伏在村子里。
因为鼬不仅对村子无比熟悉,而且还在暗部任职过,了解村子的搜查手法,如果是鼬的话,避开暗部的一次次排查,并非不可能。
那现在的问题就只有一个,便是鼬为什么宁愿伪装成‘A’,也不愿与村子接头了。
至于鼬为什么要挖去夜枭的红眼这些疑问,反而变得无关紧要了。
......
烤肉店。
完成了开学考核的同期生们,再次齐聚一堂。
这一次因为获得了第二名的好成绩,请客的人变成了丁次。
有些郁闷的君麻吕和宁次,本来是不准备参加的,不过听说佐助和真司都会参加,所以也就跟来了。
趁着菜没上齐,佐助立刻宣布道:“那几个混蛋的身份已经被查清楚了,具体是谁暗部那边没有告诉我,不过对方是上忍这一点,已经得到了证实!这一下,你们应该相信我的话了吧!”
紫苑嘀咕道:“上忍吗?怎么感觉这么弱?”
她这一次郁闷的很,就是因为君麻吕误杀了夜枭,导致她不得已激发的求援信号弹,失去了考核资格。
天天也附和道:“是啊,会不会搞错了?”
佐助站了起来:“暗部怎么可能会搞错呢!他们就是上忍,要不然,我也不会输在他们手上!”
见佐助面红耳赤的解释着,宁次说道:“那几个人的查克拉确实不一般,我和君麻吕能赢,主要是因为他们当时都受了伤。”
君麻吕点了下头。
事后他知道了夜枭之所以莫名其妙的死在了他的手上,完全是因为失去了双眼的缘故。
“都听到了吧!”
佐助舒了口气。
这口气,他憋了好久了,好好的一场考核,莫名其妙的被一伙给揍了,想要报仇的时候,结果仇人被自己的对手君麻吕和宁次三招两式给解决了,这叫他难受的想哭。
更要命的是,此番出丑是在所有同期生的面前。
要知道他如今最在意的就是家族的荣誉了,所以这一次他不顾伤势,专门来参加聚餐,就是为了把事情解释清楚。
他要大声告诉所有人,他是被一伙上忍打败的!
紫苑眨了眨眼,懵懵懂懂的问道:“为什么真司也打败了那伙人?难道真司遇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受伤了?”
“那当然是...”
话说到一半,佐助卡住了。
因为他很确定,在遭遇真司时,夜枭几人并没有受伤。而真司就是在面对正常状态下的夜枭几人时,救下了他。
同时,他又回忆起了真司借敌人的手与查克拉结印,只一个照面,就把他救下,并重伤敌人的操作,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
这样的技巧,他别说操作了,就连想都没有想过!
在场众人这时都望向了真司,等待他的回答。
真司摆了摆手:“那伙家伙根本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所以我们才能偷袭得手的!白,对吧!”
白连忙点头:“对对,我们只是侥幸救下了佐助,击退了那些人!”
井野眼冒星星的盯着真司:“那也很厉害了呀!不愧是真司,连上忍都可以打败!”
紫苑也说道:“是啊是啊,还是真司厉害!”
天天也跟着附和道:“真司上次就是第一,这次又得了第一,真是了不起!”
听着众人对真司的夸奖,解释了半天的佐助,感觉自己解释了个寂寞,只得闷闷的坐回到了位子上,喃喃道:“那群蠢货,怎么这么不经打,太可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