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李胜利这人,杜飞也没太放在心上,更没想到他上那里是去找周鹏那姘头。
反而因为李胜利的出现,让杜飞想起来,是时候找机会,把隔壁地下密室里的东西给取出来了。
虽然杜飞现在手头还比较宽裕,但等过一阵跟王襄熟稔起来,恐怕要有不少花钱旳地方。
他打算未雨绸缪,厚实一下自个的家底儿。
杜飞正胡思乱想着,忽然从厨房传来一阵水壶的“呜呜”哨鸣。
他正要起身去灌暖瓶。
却在这时候,门外又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动静。
杜飞一听,就知道秦淮茹来了。
索性也不起来了,懒羊羊的又瘫了回去。
秦淮茹进来,还没等说话,杜飞这货就大咧咧冲厨房扬扬下巴道:“水开了,赶紧给灌上。”
秦淮茹愣了一下,随即嗔道:“咋不懒死你呢!是不是我不来,你就让水壶坐炉子上烧干了!”
杜飞理所当然道:“你不来我当然自个儿去,谁让你来了呢”
秦淮茹换完鞋走进来,气的直翻白眼儿,撅着嘴一边往厨房走,一边气呼呼道:“小混球!真拿我当老妈子啦”
不过说归说,秦淮茹干活却一点没耽误,灌了一个暖瓶,剩下小半壶水,十分乖巧去拿了洗脚盆。
杜飞见状,心里也美滋滋的,任由秦淮茹蹲到他面前,扒掉臭袜子把他脚塞进盆里。
“热”
杜飞脚丫子刚沾了一下,赶忙又拿出来。
却换来秦淮茹一记卫生眼,伸手到水里试了试道:“热什么热!你这双蹄子咋那么精贵呢!”
说着伸手在杜飞脚背上不轻不重的拍一下。
杜飞一瞪眼道:“今天服务态度不好,给差评!”
秦淮茹倒也明白‘差评’的意思,呸了一声道:“你以为你是质检员呢!还差评,再说老娘不干了。”
杜飞撇撇嘴道:“还老娘你谁老娘。”
因为秦京茹的事,秦淮茹心里正气不顺。
到这来本来想找杜飞商量商量。
没想到杜飞跟大爷似的,一进门就使唤她。
索性也支楞一回,猛的站起来,挺胸抬头。
“有nai便是娘!”秦淮茹理直气壮道:“谁吃,我就是谁老娘!”
杜飞一愣
啧吧啧吧嘴。
特么……好像是这个理儿!
而且杜飞隐隐察觉到,自从这娘们到了办公室,竟有些破茧成蝶的意思。
在这个年代,工厂里的车间和办公室完全是两个世界。
秦淮茹调到办公室去,相当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令她思维方式,待人接物,为人处事。都发生了很大变化。
原本聪明机敏的天赋也渐渐显现出来。
这令杜飞明显感觉到,这娘们儿越来越不好摆弄了。
这种改变并不令人厌恶,反而会时不时带来一些新鲜感。
不过秦淮茹今天,着实有些让他没想到。
随后,杜飞义正言辞,对她进行了一番批评教育……
晚上九点多钟。
杜飞家二楼的卧室里。
秦淮茹躺在色彩斑斓的虎皮上,看着屋顶的日光灯,觉着有些刺眼。
她有些不太记得,今天是怎么被上楼的。
原本就想过来问问秦京茹的事,没想到又给糟践成这样。
秦淮茹努力撑起上身,看向身边强壮的男人。
心里没由来的叹息一声,把头靠了过去,喃喃道:“小杜”
“嗯?”杜飞笑嘻嘻道:“还没吃饱?”
“滚!你个没良心的。”秦淮茹狠狠瞪他一眼道:“就能作践我。”
说着忽然眼珠一转。
秦淮茹贼兮兮的,狡黠道:“要不你上对面找娄小娥去,她想孩子都快想疯了。”
杜飞蓦的一愣,哭笑不得对她屁股拍了一下:“瞎说啥呢!人娄小娥有主儿呢”
秦淮茹撇撇嘴道:“就许大茂?他能行还用等到现在!”
杜飞笑道:“你咋知道人家行不行,你试过?”
秦淮茹使劲拍他一下,娇嗔道:“我生气啦!”转又嘿嘿一笑:“我跟你说,前两年夏天,有回老太太生病,不知道你还记着不?我在后院陪着住了小一个月。”
杜飞点头“嗯”了一声,却根本没印象。
秦淮茹回忆道:“那年夏天特别热!有天半夜……我睡不着觉,到院里乘凉……”
杜飞调笑道:“我看你是饥渴难耐,睡不着觉,想爷们儿了吧!”
秦淮茹掐他一把,接着道:“当时我都要回去了,忽然听见他们两口子干那事,前后都不到五分钟。可惜了娄小娥那一身好膘,遇上许大茂这个不顶事儿的。”
杜飞笑着道:“听你这意思,当初我贾哥比这强多了?”
秦淮茹愣了一下,贾东旭毕竟死了好几年了,她倒是没太大反应,反而像哄小孩一样:“他也抵不上你,行了吧”
杜飞撇撇嘴,心说:“就贾东旭那小体格,估计比许大茂也强不了多少。”但他也适可而止。
秦淮茹没再说话,只把耳朵贴在杜飞胸膛上,听着里边一声声有力的心跳。
俩人就这样沉默着,足有五六分钟,秦怀如忽然道:“小杜,将来等我老了,你别撵我走好不?”
“好”杜飞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秦淮茹愣了愣,抬起头道:“我说正经的呢!你别敷衍我。”
杜飞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道:“我怎么不正经了?”
秦淮茹眼神躲闪,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她刚问出口就后悔了。
就算杜飞给她承诺又有什么意义?不过是轻飘飘的一句话。
秦淮茹把脸偏向一边,心里有些乱。
杜飞笑道:“别瞎想了,你离老还远着呢!”
秦淮茹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心里却盘算着怎样把秦京茹拉过来,还有明天三大爷家介绍那个于欣欣,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真人有照片那么好看吗?
想着想着,秦淮茹的脑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要不……给小杜生个儿子?”
这个念头令她蓦的一愣,差点把自个都吓一跳。
但是很快,她又眼睛一亮,仿佛找到了新的方向:“我才三十一,我还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