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诡异仙第八百七十八章白莲
“俺震光兹灵利达摄!”等吕秀才抬起铜钱剑向着左侧用力一挥,红线缠着铜钱,当即带着残影挥入那冒出声音的左侧黑暗。
伴随着破布撕裂的声音,当吕秀才的铜钱剑从黑暗中拽出来的时候,那铜钱剑的尾部吊着一个非常古怪的六面长眼半透明肉球。
眼看着那古怪肉球就要跟着铜钱剑一同向着吕秀才飞去的时候,吕秀才迅速低头,张开那穿有钉子的溃疡牙床,直接把自己肩膀上的一大块皮给扯了下来。
随着《大千录快速打开,那块皮嗖的一声直接飞了出去,把那肉球整个包住,拽着它重新撞回到黑暗之中。
瞧见敌人来势汹汹,四周危机四伏,吕秀才丝毫不敢大意,当即把铜钱剑往背后一插,从腰间快速掏出一把锯刺剑,一边快速地敲着自己的眉心,一边急促地念起神打咒来。
“谨请天圆圆地方方,请神降坛扶乩童,天催催地催催,虎爷飞腾驾云归,本师飞腾驾马来,来到坛前扶起乩童身,乩童人,左眼化为日,右眼化为月,化起日月照分明,弟子诚心来拜亲....”
见吕秀才动手,黑暗中的东西如同黑水般涌出,那殿内仅剩的几盏油灯顿时被吹得摇摆不断。
可就在这时,吕秀才口中咒声一停,那两边长刺的锯齿剑横得往自己嘴巴一架,紧接着他双眼勐然一瞪,一道威慑感十足的虎啸声从他喉咙深处吼了出来。
某种强大的气息笼罩在整个洞内,刚刚还摇摆不定的烛光瞬间又安静下来,刚刚流淌出来的黑色勐地往里缩了一些。
吕秀才单手成爪,勐地抓地一撑,以一种勐虎扑食的动作,把自己的残缺身体给悬停在半空中。
随着他单爪倒立,两只手指快速一抖,吕秀才身体迅速转向,双目瞪向了身后那从黑暗中企图偷袭的一只长着三根手指头的怪手。
就在吕秀才请出来的虎爷刚把这些邪祟震慑住的时候,情况突变,吕秀才身下的地砖忽然裂开,一条巨大蜈蚣勐地从中钻出,张开那血盆大口,把吕秀才最后一只胳膊整个包住。
与此同时,另外一条蜈蚣从黑暗中钻出,用大额死死钳住吕秀才的下半身,之前那莲花座上的蜈蚣早就没了踪影,只在莲花座当中留下一个大洞。
两个巨大的蜈蚣头彼此向着相反的地方用力一拧,企图把吕秀才给分尸。
哪承想,虎爷附体的吕秀才身体坚如磐石,就靠他们硬拧根本是拧不烂的。
“吼!”低沉的虎吼声再次响起,伴随着噗嗤一声,吕秀才那成爪的手穿破了那巨大蜈蚣的脑袋,顶着那血湖湖的脑浆钻了出来。
随着脑袋破洞的蜈蚣发出一声呲叫死了,没想到另外蜈蚣脑袋居然也发出一声呲叫,看到这一幕,吕秀才当即就明白,这两个脑袋分明就是一个身体的,这东西恐怕不是畜生成精了,这东西恐怕就是成了气候的邪祟。
他当即甩开死掉的蜈蚣,就准备解决这一只。
哪承想,又是一条蜈蚣破土而出,死死咬住吕秀才的手,这一次它学聪明了,不再是整个包住,而是嵌住手腕。
就在吕秀才用力挣脱的时候,又是一条蜈蚣钻了出来,用那大额死死钳住他的脖子。
但是这还没完,一条条蜈蚣不断从土冲钻出来,啃咬在吕秀才的身体上。
当吕秀才的残缺身体整个被蜈蚣的脑袋全部包裹住的时候,伴随着刺啦声响起,他整个人被彻底撕裂了。
哗啦啦,内脏鲜血如同雨点般不断落下。落满了整个洞窟。
眼看看着那些蜈蚣头蠕动着大额牙,准备把吕秀才的身体碎片吃下去的时候,落在地上的半块肺被推开了,一个巴掌大小的人皮小人从里面钻了出来。
小人见风就长,很快长成了成人大小,那正是李火旺送给他防身用的心素人皮。
薄如蝉翼的吕秀才用力一吸,那些地上尸块的影子纷纷被他吸了肚子里。
虽然被吃掉了一些,吕秀才显得骨瘦如柴,但是现在的他根本没时间去考虑这些。
再想不出办法来,自己恐怕真的要死在这里了,不过当吕秀才看着自己这四肢健全的身体,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来。
他单手撑地,噗嗤一声,手起刀落,左手齐根而断。
那断掉的左臂瞬间变成紫黑色,骨头快速增伸,刺破地面向着那土中的蜈蚣本体抓去。
伴随着九个脑袋的呲叫跟颤抖,泥土被白色的虫血给浸湿了。
看到这一幕,吕秀才笑了,他知道自己那手伤到了这畜生。
当即他再接再厉,举起手中的锯刺剑插入口中,就准备把自己满口的新牙全翘下来。
可就在这时,剩下的蜈蚣脑袋剧烈的颤抖,发出某种低鸣声,一双双眼睛从黑暗中亮起,吕秀才被包围了。
那都是邪祟,黑暗之处都是邪祟,这地方根本就是一个邪祟的老巢。
“哗”的一声,洞内的烛光瞬间全灭了,洞内所有的眼睛全向着吕秀才扑了过来。
“你们以为我会怕你们吗?今日我就是豁出这条命来!我也要替天行道!替那些被你们吃掉的人讨回公道!
”吕秀才说着把嘴边的剑往下挪了几寸,对准了自己的胸口。
然而就在两边刚要拼的你死我活的时候,奇妙的一幕出现了,柔和的白光照亮了整个大洞,那些黑暗中的邪祟纷纷露出真面目,在白光下倒地不起。
当吕秀才瞧见,那白光居然是从自己身后白驴上发出来的时候,他激动又虔诚的对着远处的白莲底座连磕几个头。
“至尊至圣!无生老母!我就知道,老母您慈悲为怀,定不会让坏人乱世的!”
说罢他站了起来,举起手中的剑,向着旁边抽搐的蜈蚣脑袋走去。“畜生!我让你冒充白莲教为非作歹!”
就在他准备把那蜈蚣的脑袋直接割下来的时候,一种难以忍耐的痛苦瞬间从背后瞬间传递了他全身。
随着那白驴的白光大亮,吕秀才直接瘫在地上,站也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