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趁人之危。”歍
这时御白衣却是嗯的一声,然后冷哼一声。
“御仙子,你不相信我?”
没人应他的话,谢傅就自言自语说了起来:“其实女人比男人要好涩,只不过女人的涩显得温柔,因受道德伦规的渲染,更能够克制住自己的。”
“《朔本逐源也证明了这一点,书中除了对男人和女人做了研彻,同样也对世上的雄性雌性动物做了一番研彻,拿老虎这种动物来说,母虎在动情期,会追逐着公虎要上近达三十次,如果公虎达不到这个次数,母虎就会一直撕咬虎鞭。”
“动物没有廉耻之心,发乎本能,所以大家不必感到过于羞耻。”
李徽容心中苦笑无奈,知你博学多才,可现在并不是你展示才学的时候。
谢傅停顿了一会,让几人消化这段话的内容,好让几人心灵上先解脱枷锁,继续说道:“有一点可以保证,只要你们能忍住,我就一定能忍住!”歍
云卧雪听着谢傅的话,脑海里满是男子英俊的相貌、威仪的身躯,阳刚的声线、翩翩的风姿,甚至是莫名其妙的味道……
心知见、听、香、味、触、意六识均乱,这人还呱呱噪噪说个没完,终于忍不了,娇叱道:“闭口!”
山洞内立即安静下来了,云卧雪得以梳气静心:“见谅!我实在受不了你呱呱噪噪!”
说完之后闭眸归定,进入天人交战的煎熬之中。
李徽容修为比不上云卧雪,身心却比云卧雪更加难熬,只不过她心性极为骄傲,这至死方休既是历练景教教主,若是连这一关都过不去,又如何能成就皇图霸业。
想到这里,摘下头顶剑簪,心弦每颤抖一下,就暗暗在腿上扎上一下……
御白衣轻轻开口:“公子。”歍
谢傅闻声朝御白衣所在望去,御白衣可不曾这般温柔而恭敬的称呼他。
待听御白衣又叫一声公子,谢傅这才开口:“是在叫我吗?”
御白衣微笑道:“这里除了你,谁是公子。”
谢傅立即起身靠近御白衣:“御仙子,有何吩咐?”
“你想学雷罚篆吗?”
谢傅脱口:“想啊!”
“我可以教你,不过有个要求?”歍
要求?该不会想让自己帮她解除苦痛吧,想到这里,谢傅轻道:“什么要求,你说,或者悄悄跟我说。”
“你再不正经,我可打消念头。”
谢傅忙道:“好好好,你想让我正经我就正经,你想让我不正经,我也能很不正经。”
御白衣澹道:“如果我受不了,纠缠着你,你就把我给杀了。”
谢傅脱口:“我不介意啊。”
御白衣闻言,似被毒蛇咬了一口,嘤咛一声,气急扬起手来:“滚!”
“这样吧,你先教我,到时再商量。”歍
“不!你先答应我,我再教你。”
“那算了,你最好忍住,反正我到时候肯定不客气……或许你可以现在就阉了我。”谢傅不是那种冷酷无情的人,却也不想当什么伪君子。
御白衣为之气急:“你……”
一会之后,却叹息道:“唉,反正要死在这里,就不能让我清清白白的走。”
“反正都要死,就不能豁出去快活一回。”
御白衣大恼:“你还想不想学了!”
一旁的顾玉灵却听得心溪潺潺,轻呼一声:“御师叔。”歍
御白衣能够感同身受,抬手在顾玉灵身上点了几下:“玉灵,你先睡一会吧。”
顾玉灵立即昏睡过去。
“御仙子,这招你也可以教我,要是你受不了,我也可以往你身上这么戳上几下,不就得了。”
话若有形,御白衣嗳的一声,狠狠的踢了谢傅一脚。
谢傅表情端正道:“御仙子,你的品性为人母庸置疑,你现在的痛楚,我也大概能够体谅,如果到时候真的冒犯了你,你要杀要剐,我绝不二话。”
唉,御白衣叹息一声之后,却澹澹说道:“要学雷罚篆,需先学悟武宝典,只是这悟武宝典是雷渊宗绝学,绝不外传,我现在擅自传授给你……”
谢傅问道:“是不是要我先拜你为师?”歍
御白衣道:“我哪有资格当你师傅。”
“那要我怎么做?”
“罢了。”
御白衣的意思是如果她死在这里,希望谢傅能继任探月峰首座一职,而她作为现任首座,是有资格指定继任者,不过一想到两人可能会死在这里,又觉得说这话为时过早。
夜深人静,御白衣向谢傅口述这悟武宝典,谢傅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认真听着,且先将悟武宝典口诀记下。
“记下多少了?”
“全记下了。”歍
御白衣只是随口一说,闻言一讶:“全记下了!”
谢傅笑道:“我从小喜欢读书,久而久之就养成过目不忘的习惯。”
御白衣展颜一笑:“你真是人才,难怪……”
谢傅见她这一笑靥,像一位温柔的姐姐,又有几个天真少女的烂漫,不由看痴了。
御白衣也被谢傅这种充满男人味的眼神看得心头一荡,很想和他亲近,很想抱抱他,甚至就算他对自己做什么事都愿意。
心中又惊又讶,这是什么感觉,以前却从没感受过,这该死的至死方休。
嘴上却像呵斥登徒子一般:“看什么看!”歍
谢傅坦荡大方一笑:“记是是记下了,等你给我细细讲解。”
御白衣便从基础讲起,谢傅也不插嘴,从头到尾安静聆听着。
讲着讲着,御白衣忍不住被谢傅安静的样子所吸引,她想不到这个放诞不羁,嬉笑贫嘴的男人也有如此安静认真的一面,真的很有魅力,很迷人。
而她一直以来,从来没有感觉男人会与魅力、迷人这样的词语扯上关系,再英俊的男子也是一样,或许以前她是居高临下,英俊只是一种肤浅。
御白衣不由对谢傅产生好奇,姑爷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心中突然很想知道他的故事。
像他这种年龄的男人,有此成就多是趾高气扬,总是向别人讲述其雄姿英发的轶事和可歌可泣的悲喜,或许他也一样……
情不自禁开口问道:“你的武道是跟谁学的。”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