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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一章 攀关系 (求订阅)

孟昭可没有那些真正世家公子高傲自大,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作风与性情。

他穿越前,就是普通人,穿越后,直接就是行将就木,为伤病饥寒所累的乞丐,一切为了生存一切为了生活,自不会有什么抹不开面子的矫情劲。

往坏了说,叫贪生怕死,往好了说,其实也可以用识时务来解释。

那阴柔妖人更觉有趣,似乎满足了心中某种念想露出一丝惊艳的笑容,

“放过你,也不是不行,不过你要先回答我,为什么醉春风对你无用?”

孟昭更觉头痛,摇摇头,也带着费解的表情道,

“高人明鉴,这醉春风是何物,我都不知,自然也不晓得为何对我不起作用。”

“也是,醉春风可是我家老大特质的独门秘药,对人并无毒害作用,不过药性极强,足以让人封闭六识,精神困顿醺醉,沉睡不醒,哪怕先天武道高手,若是不防,也少有能抵挡其药性的除非是,你身上有祛风散毒之物,或是本身体质特殊。”

这阴柔妖人念念叨叨,看着孟昭的眼睛愈发明亮,似是遇到什么好玩之物。

孟昭却听出一些东西来,这人原来只是某人的手下,他所用之物,其实并不是那么无解,只是众人无所防备,这才着了道。

不过,这些对他眼下的处境,并无什么帮助,仍只能安静等待,看看有无转机出现。

“罢了,不管怎么说,你这个人确实有些门道,不过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和千蛟的人发生瓜葛将你手里的东西交出来,我或可留你一命。”

这阴柔妖人想了片刻还是决定办正事,至于自己的些许好奇,并不打算深究,毕竟知道又能如何/

孟昭闻听此言,却是脸色微变,握着青铜圆盘的手掌不自觉用力。

这玩意可是他期盼许久的无上神物,乃是至尊帝禹留下的造化,他若能发挥其十成力量,除非是同等级神物,不然天下绝没有人可以伤害到他,宗师也不行。

换言之,这苍龙之铠,帝禹战甲,就是一个足以让他稳居天下强者之林的奇物,若是错过,很难有下一次。

但,问题是,眼下对方已经摆明了要用东西就交换安全,若是不从,恐怕连性命也未必能保得住。

一时间,孟昭有些犹豫,即便再果敢强绝的性子,也无法乾纲独断。

倒是那阴柔妖人见孟昭犹豫不定,气息也是起起伏伏,不怒反喜,像是猫儿见到想要奋力逃跑的老鼠,嘻嘻一笑,

“怎么,难道你还想与我动手不成?正好,方才听你说,你已弃了孟家的赤旗令,转修旁的神功,想必品级不差,且耍来看看。”

似乎巴不得孟昭动手,也好让他找找乐子。

孟昭却并没有动作,他不好杀,也不好斗,眼下问题,也不是单靠个人武力就能解决的,或者说,他未入先天,武力还不足以解决。

最好的方法,还是不战而屈人之兵。

忽然,他脑海中划过一个念头。

这帮人,似乎是针对千蛟而来,或许,是牧歌的存在,让他们关注到富青童,继而才有了今日之事的发生。

那么,他之前猜测的,魔尊殿权力之争,是否对眼前的形势有所帮助呢?

他的心开始有力且急促的跳动起来,噗噗噗的紫色龙血通过心脏运到身体各处,眼中也多了几分神采,

“这位高人,莫非是魔尊殿出身?不知与魔尊殿的八长老如何称呼?”

这阴柔男子本来是猫戏老鼠,打算好好炮制这世家出身的公子哥,冷不丁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娇媚容颜也变得冷酷肃杀,像极了那些影视塑造的冰山女神,不,冰山男神,

“你问这个做什么?”

这个回答,其实已经间接印证了孟昭的猜想,心中更升起几分把握,笑道,

“若高人与魔尊殿八长老有关,那正好,在下与八长老拐弯抹角,也能扯上关系,大家好说歹说是一家人,岂能妄动干戈?”

“放屁,你怎么可能和我家老大有关系,若真有关系,你又何必与千蛟那个老不死的勾结,交易?”

孟昭笑容更是扩散几分,好似夏日的阳光,暖暖的,带着特有的朝气,

“不不不,高人若是听得全,想必知道,我虽与那千蛟有交易,却打算黑吃黑,只收东西,不打算付出,这怎么算勾结交易呢?

严格说来,我与千蛟应该是有仇有怨才对,若事情传回千蛟耳中,他必不会与我干休,两家龌龊,你尽可知。”

阴柔男子点点头,这话却不错,之前在这檐顶时,他便听的清清楚楚,孟昭确实有黑吃黑的打算,坏的流脓,真不是个东西,但,他后来可是又改口了。

孟昭也心思灵透,看出阴柔男子的怀疑,

“高人也不必疑虑,我后来对富青童所言,都是暂时安抚的谎话,事实上,交易之物,肯定不是真货,毕竟能白赚的东西,谁愿意花钱呢?”

“好,就当你真有鬼蜮心思,和千蛟老贼勾结的目的不纯,但也不能说明,你和我家老大有瓜葛,且试试看,能否说服于我。

若能,今天或可饶你一次,若不能,你必会后悔生而为人!”、

别看这妖人不男不里阴气,但后一句话却倍显杀机,强大的压迫力,好似一柄锐利的长剑,刺向孟昭。

有的人,说话如放屁,听过就好,当不得真,但有些人,一个唾沫一个钉,最好还是不要怀疑。

这人显然就是后者。

孟昭自不会被区区威胁之言吓到,确认了这人的身份,反而让他信心大增,整个人重回那种掌控一切,智珠在握的气势,笑道,

“我与八长老的关系,说来很远,但算起来,又很近。

不知,高人可知道谭采儿这个人?”

一听这话,阴柔男子笑了,这个笑容,与先前几次都大不相同,却是一种比较亲和,打趣的笑容,

“采儿丫头,原来你是认识她,又晓得她的身份,这才说与老大有关系。

不错,我的确是认识采儿,还很熟,但,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