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家注意了,水壶里的水有缓解疲劳的作用,都省着点喝。
最好是留在战斗后饮用!”
真不愧是老江湖,这都能想到!
两天后,一行人看到前面有亮光,都兴奋地加快脚步。
当所有人都站在阳光下的时候,大家都发出欢呼的声音。
李小玉抬手看腕间的手表,午十点钟。
“哇,我们走出来了!”
“哈哈哈,终于重见天日了!”
……
此时的众人站在一座山的半山腰,而不是他们想的那样还在地缝中。
山下是一片被大雪覆盖的原始森林,极目所见皆是一片白色。
“道长,麻烦你再卦一卜,看看我们该往哪个方向走!”
了无在洞口坐下,再一次卦卜,完事后指着前方最高的一座山头道。
“翻过正前方最高的那座山!”
众人听此,不用管群出声,一行人都朝着目的地进发。
“嘎吱嘎吱……”
每当脚落下,深至脚踝的积雪伴随着枯树叶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原始森林中,格外的清晰。
林中偶尔有一两只松鼠在树枝间跳动,其他的动物很少出没出没。
一群外来人打破了森林的寂静,引来松鼠的好奇与追逐。
站在半山腰时,眼睛所见的最高山脉,看起来并没有多远。
当用脚来仗量时,一行人直到夜幕降临,才勉强到达山脚下。
这期间没做过一次停顿,也就是说到山脚下,他们一共用了七个小时。
这就是所谓的看山跑死马!
“好好休整一晚,明天一鼓作气爬过这座山。
我们进山到今天为止,已经足足十天了,不知他们情况如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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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群的话让李小玉的心头越发的沉重,只能在心里不断地祈祷,李承继他们能坚持到,找到他们的那一天。
雪地里的夜晚更加的寒冷,大家齐心协力地搭建了三个窝棚,晚也有个容身之处,不至于睡在露天里。
出去拾柴火的吴丘,拖着一枯树枝跑回来,严肃地对管群道。
“组长,我发现一个特别大的脚印,不知是什么生物的脚印。”
听到吴丘话的管群、李小玉、了无道长都站起来,跟着吴丘一起去查看他所说的特大脚印。
三人在吴丘带路下,在离营地一百多米处,见到他所说的特大脚印。
雪地中的脚印足有五十厘米长,两只脚印的间距足有一米远。
脚印已经被雪覆盖一半,现在能见到的就是一个模糊的脚印。
四人顺着脚印一起找到山脚下,山坡的树枝有折断的痕迹。
四人了解情况后,悄悄地退回营地,管群对众人讲了刚才的事。
“组长,这是不是马村长说的野人?”乌棱突然出声道。
众人都一顿,难道野人的事是真的,而不是以讹传讹。
“管组长,你说会不会山的背后就是野人谷?”李小玉试探地问道。
“小玉,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要是野人谷,我们怎么穿过去?
晚还是小声点吧!值夜的人注意警戒!”
管群一想到野人谷就头痛,若真的像传说中一样,要生吃人肉,他们可就有点危险了。
他们对野人的了解,全来自于马村长的口诉,谁也没有近距离的了解过。
明天只有见机行事,能不见血最好!
野人谷可不是他们的地盘。
一行人睡下相安无语,都在心里思量着野人的事,他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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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还真是奇遇多多。wǎp.kānshμ5.ξa.kanδhu五.lá
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让他们给遇了,不知后面还会遇到些什么事。
翌日,大家吃过糊糊后,一齐往山爬,只有爬去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中午时分,一行人爬山顶,趴在雪地里看山谷里的情况。
山下是一个约百亩大的山谷,中间一大片空地被积雪覆盖。
对面山壁开凿出十几个山洞,山洞口的高度约有三米五。
管群用望远镜观察着山谷中的情况,一个高大约两米八的男性野人,从对面中间的山洞中出来。
野人身穿着厚厚的兽皮装,一身包裹得严实。
但那高大健壮的身形,确实让人心头一颤。
若野人真的要生吃人肉,他们这几个人恐还不够人家吃的,况且对方的数量不清楚。
野人出山洞后,向山谷底走去,进了一座高大的木屋。
不一会儿,木屋里传出猪的惨叫声,众人都紧张地看着木屋。
很快,野人拖着一头壮硕的野猪出来,跟头牛一样大的野猪。
野猪发出叫声时,其他的山洞里陆续走出野人来。
有高有矮,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大概有二十个人。
野人将野猪拖到空地中,两手抱着野猪的脖子一拧,野猪停止了惨叫。
野人们都向野猪聚拢,只见最先出来的野人,举起双手。
“哇啦哇啦……”
一阵鸟语后,野人跨坐在野猪脖子开咬,其他的野人齐声呐喊。
“哇呜……”
野人抱着野猪脖子一顿猛吸,不一会儿他抬起头,嘴边的血不停地滴落。
他手一挥,围在一旁的人,纷纷趴在野猪身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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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张嘴就咬。
山的一行人看得头皮发麻,原来野人吃生肉的传说是真的,那他们吃人肉也有可能是真的。
与牛一般大的野猪,在野人手里都没有一点反抗的力量,野人的力气肯定极大。
小野人的块头都比他们大,若是想要穿过野人谷,肯定会有一场恶战。
一行人退回山背面商量对策,穿过野人谷肯定是行不通的,最终商量决定沿着山脊走。
山脊冰雪覆盖,路滑难行,并不是最佳的行走路线。
好在每个人身手不错,一路小心谨慎地行走,并没有出多大的问题。
当夜幕再次降临的时候,一行人来到一处断崖处。
断崖似被天斧一斧切断,崖面结冰后光滑如镜面,想要攀下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所有人都歇气地坐在雪地里,老天真是难为他们,选一条路竟然是绝路。
“组长,我们怎么办,走了一天才到这里。
难道又要倒回去,从野人谷闯过去吗?”
宫沭颓废地挠着头,长时间没洗头,头发都凝成条了,真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