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苗若兰稚嫩清脆的声音喊出“你好棒!”,宋青书顿时有了一种荒谬的错乱感。前世看过一部理工大风流往事,里面曹操和孙权pk篮球的时候,就是因为拉拉队员xi乔夸了一声“你好棒”,导致曹操想到路边那些盗版色情光盘里的内容,立马举枪致敬,扣篮时一枪杵到了孙权脸上,导致了后面惨烈的“火烧赤屁”事件。
“哎,好怀念前世那个世界啊。”宋青书幽幽叹了一口气。
“叔叔,兰儿是不是说错话了?”见宋青书意气风发的脸上突然一脸落寞,苗若兰伸出手去碰了碰他脸颊,想让他再次高兴起来。
“当然没有了,叔叔只是想到一些以前的事情。”宋青书将她的xi手拨开,勉强笑了笑,抱着她递到苗人凤面前,“苗大侠,在下将令千金完璧归赵。”
苗人凤一脸激动,伸出手将苗若兰抱了回去:“公子大恩大德,苗某实在无以为报,日后若有用得着苗某的地方,任凭差遣。”宋青书的脸虽然被帽子遮住了一大半,但苗人凤依然看出他年纪不大。
宋青书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不过是结个善缘罢了,难道日后还真能差遣堂堂的金面佛不成?不过宋青书突然想到自己和冰雪儿的事情,心中寻思有了这层关系,苗人凤总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吧。
“阁下究竟是何人?”眼看着到手的肥肉飞了,云中鹤又怒又怕。也许是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之前觉得闵柔不过清秀而已,现在看她胸耸腰细,实在是难得的极品。又看了一眼粉妆玉琢的苗若兰,云中鹤更是懊恼不已,要不是眼前这个不知底细的男人突然冒出来,如今自己说不定已经享尽人间艳福了。
见云中鹤贼眉鼠眼四处打量,闵柔和苗若兰都觉得浑身不自在,一个侧到丈夫身后,一个将头埋在父亲怀中。
“云中鹤,听说你发了个毒誓,若是以后还干这种欺侮女人的勾当,可是要被天打雷劈的。”宋青书冷笑不已。
云中鹤心中一惊,寻思这件事不是只有自己和宋青书知道么,这样一想,看对面这个男人身形越来越眼熟,不由惊呼道:“宋青书,原来是你。”
宋青书一愣,倒是没想到被他看了出来,索性便把帽子扯了下来,看着段延庆笑道:“段先生,五毒教一别,阁下风采依旧啊。”
想到刚才惨败于对方手中,段延庆面子有拉不下来,只好冷哼一声:“阁下的武功倒是越来越高明了。”
场中众人听到段延庆这般说,纷纷深以为然,苗人凤心中一叹:之前传言冲虚道长一招便败给了他,我还一直不信,如今亲眼所见,实在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闵柔美眸绽放异彩,没想到这个英俊的年轻人居然有这么高的武功,心想日后玉儿若能有他十分之一的本事,自己也心满意足了。
石清更是大喜,抱拳说道:“阁下原来就是孤身入清廷刺杀康熙的宋公子,石某一直慕名已久,如今一见,果然英雄出少年。”
宋青书连忙回道:“传言夸大罢了,况且我终究还是失败了,当不起石大侠谬赞。倒是贤伉俪多年来在江湖行侠仗义,宋某好生佩服。”
“哎,公子此言差矣,”石清伸手一摆,“我和夫人所谓行侠仗义,不过是xi侠罢了。正所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公子此举振奋了天下汉人骨子里的热血,可比我们有用得多。”
“喂,你们有完没完?互相吹捧也不觉得恶心。”南海鳄神一副作势欲呕的表情,他虽然清楚宋青书武功比他高明得多,但向来神经大条,想到什么说什么,也没什么顾忌。
看着这个天龙八部里的萌物,宋青书微微一笑,倒也没有发怒的意思:“我倒也想吹捧吹捧你啊,可是你们南海派从上到下,无论武功还是作风,实在找不到让我吹捧的地方,总不能让我吹捧你后脑勺突出吧。”
南海鳄神被唬了一跳,嘿嘿笑道:“xi白脸居然知道我们南海派弟子都是后脑勺突出,实在佩服佩服。”
屋中众人见他不佩服宋青书武功,却佩服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不由暗自好笑不已。
段延庆咳了一声,沉声问道:“说道这件事情,老夫倒想问问公子。当初在五毒教的时候,可是公子将老夫招纳进了满清的粘杆处,如今公子却做出这种事情,让老夫如何自处?”
“段先生不必忧心,粘杆处是去是留,任凭阁下自己决定,如今康熙手下正缺武林高手,想必他也不会因为我的事情为难先生。至于今日之事,念在昔日渊源,我今日也不会为难各位。”
宋青书心中寻思:如今紫禁城那个康熙可是自己人,段延庆继续留在粘杆处也好,间接就是为自己办事,但总不能明着劝他们留在粘杆处,毕竟还要顾虑苗人凤黑白双剑这些白道人士的心理感受。
“罢了罢了,”段延庆脸色阴晴不定,最后长叹一口气,当初是宋青书答应会助他复国,他才同意加入粘杆处,如今宋青书离开,谁知道康熙会是什么心思,“以公子如今的武功,刺杀康熙居然还会失败,清廷之中不知隐藏着多少神秘高手。”
宋青书心中一惊,不动声色地说道:“段先生也不必妄自菲薄,宋某之所以失败,是没想到皇宫里还隐藏着一个武功绝顶的太监,方才功败垂成。以先生的武功,满清朝廷之中,除了那位太监之外,恐怕很少有人是你对手了。”
“对了,”宋青书不欲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你们几个不在西夏组持银川公主招亲一事,千里迢迢跑到开封来干什么?”
段延庆诧异地问道:“莫非宋公子不知道么?”
“知道什么?”宋青书一脸疑惑。
见他表情不像假的,段延庆解释道:“前不久敝国国主宣布招亲一事推迟一年举行。”
“这么大的事情也能推迟?”宋青书傻眼了,要知道此事西夏国已经昭告天下,如今说推迟便推迟,一国颜面何存。
“敝国国主也是身不由己啊。”段延庆叹了一口气,表情充满了无奈与愤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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