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村民的普通魂气1,1,1。
收割自韭菜一号的普通魂气1,1。
方正心头一喜,光这一波就让他赚到了六缕魂气。
杨岑一还处在震撼和一脸不可思议表情中,没有反应过来,这个时候,章泽走了出来,杨岑一看到章泽,连忙追问这是怎么情况?
章泽刚要开口,被方正拦了下来,方正看着杨岑一:“虽然你是韭菜一号,但为了稳妥保险起见,我们先来对个暗号。”
“你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背一遍,来证明你跟我们一样,都是社会主义人。”
?!
杨岑一一脸懵逼看着章泽,这神马情况?
章泽给了个爱莫能助和自求多福的表情,他也是名受害者啊!
杨岑一要感谢政治课老师的孜孜不倦教诲,感谢,让他完整背诵出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虽然过程有些磕磕巴巴,但好在完整背出了。
“果然都是社会主义人。”方正朝杨岑一露出一笑,可落在外人眼里,却是张开血盆大口,一副凶神恶煞的暗黑系猴哥。
杨岑一吓得一激灵。
暗黑系猴哥,你本来就长得够神憎鬼恶,够吓人的了,你这一笑,比吃人妖怪还更吓人,你还是别笑了吧。
静静就挺好的。
这句话,杨岑一也就只是在心里想想,他真怕猴哥会打死他。
随后,杨岑一也终于了解到事情的大概始末,同时他也一脑门子疑惑,方正是怎么变成眼前模样的?只是他还没来得及问,也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张神婆被方正一爪子拍死的关系,眼前原本视野被遮挡的浓雾,开始了消散,重新看到了周围的一栋栋民房,还有赵永达的家。
与之同时,也看到了浓雾外民房房顶上,正不断往浓雾里观望情况的陈掣,也便是韭菜二号。
“太好了,大家都没事!”
陈掣从房顶跃下,可当临近后,脸上表情一滞。
“猴哥!!”
“咦,韭菜二号,怎么就单单你一个人安全出了浓雾区域?你果然有问题,来来来,我们先对下暗号。”
??
方正抓着韭菜二号就要对暗号,韭菜耳号完全是懵逼脸,他开始庆幸自己上学时期的黑板报了,虽然毕业已经有几年,但作为老师眼里优秀课代表的他,年年负责着班里的黑板报。
感谢黑板报让我背下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24字真言。
大家集合完毕后,这时他们发现,赵永达家院子里又有新情况。
原本被张神婆单独叫进房里谈话,一直未出来的李泗水,此时此刻,竟不知什么时候躺在了灵堂那张拼接的木板床上,人像是睡着了一样,跟新娘尸体躺在一起,一动不动。
“这又演的是哪处啊?”
“方正你作为李泗水的替身,应该比我们更了解情况,你说说看。”
几人眼神对视,然后都齐齐看向一旁的方正。
此时的方正见浓雾消散,他也已恢复了正常。
方正沉吟,然后说出自己的猜想:“我们已经达成了一致猜想,在现实之中,那几名去找张神婆的村民和张神婆,在来时路上发生了什么意外,已全都遇害,应该是河神知道了张神婆要插手这个村子的事,所以被河神害死了未必就没可能。”
“张神婆死后,继续和那几名村民来到村子,又是背尸,又是躺尸体中间带李泗水走阴,可不知中途发生了什么,李泗水提前醒来,已经是死人的张神婆几人也全都消失了,就连赵永达的尸体也又一次消失了。”
“至于我成为假李泗水,应该是河神篡改了李泗水的部分记忆细节,大概就是从李泗水被单独带到房间里始终没出来时开始篡改记忆细节的。”
大伙一听,都觉得这个解释最合理。
“这样看来,李泗水重新出现在灵堂木板床上,也都是已经死掉的张神婆,一开始就已经安排好了的。”这次开口说话的人,并不是方正,而是杨岑一。
“就连李泗水后来诡异出现在木板床上,也有可能是周围升起浓雾后,乘着方正你下床的时候,一直在装神弄鬼的张神婆又给悄悄搬回床上。”
听完方正和杨岑一的话,章泽像是想到了什么,露出恍然表情:“你们的意思是,不管方正有没有活下来,其实张神婆一开始的计划,都是会让暂时消失的李泗水,在最后时刻重新出来,继续推动后续剧情?只不过张神婆,或者说是幕后河神,把这中间的过程,稍微篡改掉一部分细节,真的李泗水被藏起来,让方正替代假李泗水。”
说到这,章泽思索:“就是不知道,这张神婆把李泗水单独叫到房间的时候,动用了哪些手段,让李泗水暂时不出现。”
李泗水一直谨记着张神婆的话,跟两具死尸躺在一起的时候,中途不要睁开眼。
可是,当真的躺在尸体中间,尤其周围人都走空,四下里格外安静,静谧,仿佛在空旷的村子上空,一下万籁俱静,所有声音和动静都消失了。
只有阴冷夜风从门缝后的黑暗角落,呼呼吹出
床下木板发出吱呀怪响,像是身体旁的尸体正在慢慢转动头颅,又像是床上正有什么东西在四肢着地的小心爬行,慢慢靠近他的脑袋,一张苍白人脸正低头看着他
李泗水虽然从小胆子大,但这时候的他,还是忍不住在脑海里浮现一幕幕幻想,人越是害怕,就越是忍不住去想,李泗水只觉得身体越来越冷。再加上夜风比较冷,身体不断冒冷汗,这让他内心开始被恐惧占满。
“不行了!”
惊恐之中,李泗水猛地坐起,还好是错觉,头上并没有一张吓人人脸。可他一转头,发现新娘尸体还在,但原本躺在他左手边的赵永达尸体不见了。
“这,这”李泗水惊吓不脸色刷的就白了。
刚找回来的赵永达尸体,怎么又不见了?这次是人为还是什么原因?
“张,张神婆”
“村长,大家,你们都在吗?”
可不管李泗水怎么喊,挂着白绫和死人遗照的阴森灵堂、院子里,除了他和一具尸体,夜深人静,没有人应答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