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意义的事情?”子晴开口问道。
“当然是生女大事了。”林康平说完也不等子晴回答,直接用嘴堵住了她,不一会儿,子晴的衣物就全到了地上,乌黑发亮的长发铺散了开来,仍旧如婴儿般光滑白嫩的皮肤变得粉红,这一视觉的冲击,林康平百看不厌。
一场激情过后,昏昏沉沉的子晴被林康平抱着进入浴盆,一觉醒来已是天黑了。
子晴不知道林康平在她睡着时一直看着她,很久以来,林康平就喜欢在子晴睡着时看着她,说实在的,能娶到子晴他总有一种不真实感,他一直知道子晴有事瞒着他,等了这么多年也没等到子晴心里的秘密,他知道子晴并没有全然的相信他,总担心子晴会不会有一天离开他,一直到生了好几个孩子这种感觉才稍好一些,直到今天他才明了他的感觉从何而来了。
不过说实在的,得知了子晴的身世后,他反而有种石头落地之感,子晴总算敞开了心胸,他也总算踏实下来,如今的晴儿是从由外而内地完完全全接受了他。
“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子晴伸手摸了摸林康平。
“我在想,我的晴儿终于是我的了,是我一个人的了。”林康平回了子晴一个拥抱。
“什么话?难不成我以前还是别人的?你这吃的又是什么飞醋?”子晴瞋了他一眼。
“不是飞醋,是真的吃醋,我总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这么好的女子居然做了我的娘子?我林康平何德何能,居然把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娘子娶到手了,还替我生了四个这么聪明的儿子,晴儿,你会一直留在我身边吧?”
“当然了,我会留在你身边,和你一起守着我们的孩子长大,我还要替你生一个女儿呢,然后看着她出嫁,然后牵着你的手慢慢老去。”
子晴知道林康平知道她的身世后多少会有些不安,所以也回了他一个紧紧的拥抱。
“好,等孩子们都长大了,我就把家里的生意交给他们,然后我陪着你,守着你,我们一起去各处旅行,我带你去看看外面的河流山川,弥补你上辈子的缺憾。”
两人说了一番私房话才收拾好了到前面,几个孩子已经吃完晚饭了,子福子喜在书房等着他们。
两人刚走进书房,子喜忙走上来问道:“姐,你真的着凉了?现在觉得怎么样了?都是我不好,非要拉着你在亭子里坐太久。”
子晴抬头一看子福探究的目光,不知怎么脸就有些红了,忙说道:“休息了半天已无妨,大家还是先说正事吧。”
“晴儿,你真的有造玻璃的方子?小四回家跟我说了,我还不大相信,妹夫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机遇?”子福问道。
“大哥,这有什么?没听过一句话吗?有钱能使鬼推磨,其实我们早就买了方子,只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做,家里的日子也过得去,怕太扎眼引起别人的嫉恨,所以就一直放着,想等着你们官做大点了,咱家的势力大了能护着我们了再做,这不机会就来了?”林康平抢在子晴之前回道。
林康平想好了,从此以后,子晴脑子里所有不合时代的东西,林康平都要揽过来,只说从西洋人那里学来的。而且,林康平也打算好了,子晴想做什么,先让子晴教会了他,这样,有了出处和借口,人们自然不会去怀疑一个足不出门的村姑了。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护子晴一个周全。
“康平,晴儿,你们可想好了,这可不是小钱,难道你们不想留给孩子?”子福问道。
“大哥,你放心吧,都是一家人,我家里的条件你们也大致知道,横竖也亏不了几个小的。我们有技术,晴儿说我们多占一些股份,一共分成十分,你们看怎么分配合适?”林康平问道。
“我的意思是一家先出二千两银子,我们再用方子入股,我们占三成,我们负责计划书、以及将来生产时候的技术,小四投入精力总负责,不若也占三成,剩下的你们一人一成,不参与经营,只等着分红,小四这一段时间要每晚过来,我们教你怎么做计划书,还有要教一些别的东西,你们看看合适吗?”子晴说道。
“跟我预料的差不多,你们先把那个什么计划书详细做了,等过完年,咱们兄妹几个好好坐在一起,把这事定下来,我再跟他们好好谈谈,这是天大的好事,要不是晴儿厚道,想拉扯大家一把,估计以你们自己的实力,这一万多两银子还不是小意思,完全可以自己做。”子福说道。去年林康平想帮他升迁送礼,一出手就是五千两银票,着实让子福感动了一把。
“大哥,那爹娘那里怎么说,我们用给爹娘留点股份吗?”子晴问道。
“这个我去谈,每年分红的时候我们每人给爹娘点零花银子估计就差不多了。你们做正事吧,我先回去找他们谈谈。”子福说道。
“大哥,最主要的,这玻璃厂要建在哪里?小四只怕要一直留在京城,就在京城建了?我的意思京城的需求毕竟大一些,等以后技术稳定下来了,想在哪建分厂再说。也许两年后在这附近也开一个。”子晴说道。
“这个你们先商量着,我也觉得京城不错,毕竟那里的富人还是多一些的。”子福说完就走了。
子福走后,子晴开始给林康平和子喜讲计划书的内容,讲玻璃生产的主要流程,讲现代企业负责人需要具备的基本素质,其实子晴也不是很懂,只是在玻璃厂、水泥厂做过社会调查。总之,从那以后,每晚子晴都在给子喜和林康平上课,边讲边做计划书,边做边改,一个新年很快就过去了。
正月十二,过年该走的亲戚都走过了,子晴在晴园请曾家一大家子吃饭,饭后,子福把曾家六兄妹和曾瑞祥沈氏两人聚集在子晴家的大书房里,先说了子喜的打算,再把子晴和子喜做的差不多的计划书拿了出来,子福先前都跟大家谈过了,倒是很快就通过了出钱的提议。
曾瑞祥说道:“既如此,把媳妇和女婿都请进来,大家一块商议,要是没什么意见,就拟定一份契约,亲兄弟之间也要明算账,将来别有什么牵扯不清的事,毕竟你们已分家了,各家过各家的日子,你们今日能这样相互扶持,爹已心怀大慰。”
“我们都还没什么事,小妹,你刚新婚,你就用你的嫁妆银子出份子,将来就算你的私房,你怎么看?夏家也不缺这点银子,大哥觉得你手里要是没点银子,怕你在他们家站不住脚,你自己掂量着办。”子福说道。
“好,我听大哥的,姐姐也跟我说过,可以告诉相公一声,叫他一起进来,但是嫁妆银子归我自己支配,还说了我们不要到处声张。”子雨说道。
一个时辰后,曾家的家庭会议就在子晴家的书房圆满结束了,古代的女子一般以夫为天,再加上几兄弟的银子都是分家时婆家给的,又没有动她们的私房银子,所以无一例外几位嫂子都痛快地答应了。
“晴儿,你五岁就会教我们卖对联挣银子,后来的西瓜、果树、玉石,你每次的折腾都能带给我们惊喜,大哥知道你现在的日子也很是红火,所以大哥期待这次你能带给我们更大的惊喜。”等大家都走后,子福揉了揉子晴的头发说道。
这个动作子福很久没做了,自己常年出门在外,每年的春节都是聚散匆匆,昔日那个无比乖巧伶俐的小丫头,如今已是四个孩子的母亲了,唯一没变的还是这份血浓于水的兄妹亲情,对金钱的追求并没有迷失她的本性,这点让子福尤为感动,因为他看了自己阿公阿婆大爹和姑姑他们之间太多的算计和锱铢必较。
子福正在感概往事,子晴也想起了曾经一家人齐心合力,辛苦劳作的日子,那时子福高兴了总爱揉揉子晴的头发,故意地惹恼子晴,其实子福每次看到子晴跳脚,懊恼,撅嘴撒娇的动作,心情无端地会好很多。
其实要说心情最好的是曾瑞祥和沈氏,毕竟对父母来说,没有什么比看到自己的孩子有出息了,而且相亲相爱、相互扶持地亲如一家。
子晴把自己所知道关于玻璃的知识全教给了林康平和子喜,子喜在元宵节后怀揣一万多两银票,带着一大家子的希望离家进京了。
子晴怕他一开始涉足商业,处理问题肯定会有很多不足之处,还是让林康平过去帮他几个月,林康平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做事怎么也比子喜圆滑世故些。而且,京城这块地他也算熟。
再说了,这大半个月林康平一直跟着子晴学习,只怕懂得比子喜还要多一些。到了京城,和子喜在一起还是可以相互商量,原本子喜希望子晴也跟着去,林康平没有同意,子晴也放不下这一大家子,只能叮嘱林康平早去早回。